咔嚓！

他的肩膀，扭曲变形，里面的骨头，受到了粉碎性的伤害。

这种情况，就算他再不怕痛，这只手也抬不起来了。

“你倒是重情重义。”龙曰山嗤笑，倒也爽快，将皇甫谦扔一边。

“咳咳咳！”

皇甫谦剧烈咳嗽，被皇甫兰扶起来不断后退，后怕之余，又看向神祭，神色有些复杂。

神祭长发飞扬，被他完好的这只手梳理了一下，淡淡地说道：“废话那么多干嘛？”

“哈哈！”

龙曰山一个冲将，两人又一次对拼。

几秒钟后，神祭被打得倒飞，重重摔倒在地，不但口鼻冒血，就连身上的血液，也不断发出水管破了的嗤嗤声音。

他身子抖了抖，然后一点点站起来，低下头，垮着肩，体力已然透支，到了垂死的边缘。

“呼——”

龙曰山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看来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神祭这样想。

然后他就听到龙曰山戏谑地说了句：“你放心，在你死后，帮过你的人，同样会死。唔，我说的就是他们两个。”

神祭抬头，目光锐利，死死盯着他。

“不但如此，包括和你一起的那个比你还要厉害一点的家伙，以及你的家人、朋友，一切和你有关系的人，我都会一个一个调查出来，然后杀死。”龙曰山残忍地说道，“这就是你当着我的面，杀死我朋友的下场。”

索德斯罗若是在天有灵，听到他这一番话，或许会觉得欣慰。

也可能会百感交集。

最初遇到的龙曰山，还是一个手下留情的纯良青年。

如今在柏图那个环境大染缸的影响下，已经变得充满了戾气。

肆意的杀戮才能填满他空虚的内心。

“看来我真的是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