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毫无压力。
倒是涂宁,一下子变得格外紧张。
就算是全盛时期,被这么多枪无差别乱扫的话,也都必死无疑。
更别说现在的涂宁,一点“力气”都没有。
只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他能不害怕吗?
“该死的,怎么会有枪?这个李九真他们,厉害是厉害,能搞得定这些吗?就算他们能躲得开,也多半不会管我吧。我可不想死啊!不知道这些人会不会因为我是儿童,就手下留情,我要不要现在就抱头蹲下呢?”
“唉,这世上总有人会拿无知当自信。”李九真费解地说道,“你们都查到萧不韦是我杀的,就应该对我的实力有所评估啊。就算是萧不韦,要干掉你们这些人也都很容易,凭什么觉得我就不行?”
“哼,你用不着虚张声势,萧不韦一个给人看病的老头,能有什么本事?”
“哦——”
李九真恍然大悟,“原来你们对萧不韦都并不了解,也敢冒出来上窜下跳。我算是跟你们没什么别的话好说了。就一句,动手吧,谁动手,谁就死。”
他说话间,负手而立,完全没有什么做好准备的样子。
涂宁的眼角抽搐不止,因为他看到樊以君有拉住莲安,一副随时挪移躲闪的样子——
毕竟要带着一个人,樊以君不得不做好准备。
涂宁的内心的悲伤,足以逆流成河。
因为正如他所想的那样,樊以君完全没有附带他的意思。
他绝望地用手抱住脑袋,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命运式的缓缓蹲下。
然而才蹲到一半,原本一脸激愤的胖子就扑哧一笑,摆摆手说道:“不要这么认真嘛,我只是跟你们开个玩笑,呵呵,其实我真的一丁点恶意都没有,请你们过来呢,只是想继续我们之前没谈完的生意。”
他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