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拔枪,可这枪都没到手,他居然就先动手偷袭了。
要不要这么无耻啊!
“干嘛用这种不解的眼神看着我,我站着让你拔枪朝我开,岂不是傻缺么?换做你们,人家要朝你开枪了,你还不先下手为强吗?”
“这……”
“好像也是哦。”
本来也挺鄙视李九真的,不过听他这么一说,白郃龄与谭春香就最先点点头。
设身处地一想,李九真的做法,完全没有问题。
换做自己也都会是那样子。
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李九真是主动要求对方拔枪,而自己的话,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牧歌,给我把他就地击毙咯!”王教官将堵在喉咙那口郁结之气以这一句狂吼喷薄出来。
“啊?”荆牧歌又一次迟疑。
王教官登时露出“你难道要当叛徒”的失望表情:“这是……命令!”
“是!”荆牧歌面露决然之色,对着李九真就要扣动。
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往下一压。
这只手的主人,并非李九真,而是邱立辉。
邱立辉阻止了荆牧歌这一举动,旋即深深地看了李九真一眼。
就在前一瞬间,他分明感觉到,李九真滋生的那股凌厉杀意。
只要荆牧歌敢扣扳机,他就一定会被李九真杀死。
已经给过一次机会,不会再给第二次。
这是李九真所要表露的心意。
邱立辉的阻止,绝对是在救荆牧歌的命。
“算了,不要再继续冲突下去了。”邱立辉摇头说,
“为什么要算了,阿邱,不能这样!”王教官指着李九真鼻子,一脸激动,“这家伙逼死了我叔,气得我爸都住院了!又放火烧那家酒店,挟持上百个无辜的群众,把那家酒店的老板打成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