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让这里变得不好？”

“长期不好做不到，暂时性的，应该不会有问题。”李九真难得谦虚。

“风水不好的话，会有什么影响呢？”

“如果是像北氓山你去过的古墓，那里的气场，足以致命。”李九真一脸严肃地说道。

杨胜楠吃了一惊，说道：“那我那次去怎么没事？”

“你没有深入进去啊，隔得远，加上神经大条，没啥感觉也正常。其实这也分体质的。”李九真说道。

“喂，你又在拐着弯儿骂我啊！”

“不是啊，我明明是很直接的骂你好吧！”

“……混蛋！说正经的，怎么还又分体质了？”

“你难道没看过鬼故事书么？里面一般就有这种设定，有的人更容易撞鬼撞邪什么的。”李九真说道：“在风水气场只是有一点混乱的情况下，有的人压根没任何感觉，有的人就容易产生幻觉。在那种看上去并不怎么真实的幻觉中，所看到的人，往往也会和平常看到的人不一样。”

“这就是鬼的定义么？”

“可以这么说，鬼其实就是幻觉的产物。”李九真说道。

“你准备在这里改变风水，让这里的人看到‘鬼’，以此给他们一个教训么？”杨胜楠问道。

“也不能说他们受到影响后，看到的就一定是鬼，也可能是别的啊。”李九真摊手，“再说我造成的效果，应该只是会让人觉得不舒服，不一定能产生幻觉的。”

杨胜楠看了一眼半成品楼房，见其表面有很多的钢架，有些担忧地说道：“可是那些建筑工人都是无辜的吧，他们高空作业，要是因为不舒服或者产生幻觉，出了什么事故，可就不好了。”

“放心吧，像我这样为了不让天下苍生遭到到破坏跑去和福永老贼打生打死的好人，怎么会因为要教训那个林隐莎他们，就让这些工人倒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