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李九真只觉得暖暖的,很贴心。
李清歌看他这副猪哥样,撇了撇嘴,好生鄙视。
宁子墨也蛮意外,说道:“你说你不会放过杨胜楠蒋歌颂还有那位樊道长,为什么连这位禾久也不放过,我记得她的脸……”
李九真这个人就是那么的肤浅。
如果禾久脸上的黑印无法去掉,说不定李九真就真当那一切都是恶梦强迫自己忘掉了。
但偏偏他知道禾久长得超漂亮,不下于李清歌。
所以嘛……
李九真这个人也同样有那么一丢丢虚伪。
因此,他表面当然是大义凛然,拍着胸脯说道:“在真正的感情面前,我怎么可能只凭脸上的美丑来判断?我更在乎的还是你们的内在啊!”
“对不起,请不要用‘你们’这个词语,我承受不住。”宁子墨加强语气,叫了一声:“知不知道啊,师父!”
“乖徒儿,来给为师捶捶背。”李九真索性打蛇随棍上。
宁子墨语气一滞,咬牙切齿间,还真的过去给李九真捶背捏肩。
李九真哈哈一笑,对李清歌说道:“清歌,去给哥哥暖床去。”
“你去死!”李清歌张牙舞爪扑过去。
隔壁,浮肿男正给小女孩兑奶粉,骤然听到李九真凄厉的惨叫,惊得差点将奶瓶掉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福永大师过来了?”
位于一处山区的村校里面,一个身材矮小身穿异域风格服饰的女孩子,正在操场上和一群学生玩游戏。
她小巧的脚板不断起伏,十分灵巧地将鸡毛毽子踢过来踢过去,就是不落地。
那些学生一个个十分激动,一齐数数,一直数到了好几百都还没停。
当当当!
上课钟被敲响。
这个女孩子立刻停下,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