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连眼镜都没有,也称得上长者?”李九真嗤笑,“你还没说清楚,你是怎么知道我这个人的?”
齐福星白眼一翻,说道:“我和王楚山那老小子也认识,况且,我还和江北军事区域的李院长相熟,从他们口中,我早知道你这臭小子。”
“打住打住,别用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李九真摆摆手,“达者为师,你未必比我医术高超,先别装长辈好不好?”
“你——”
齐福星吹胡子瞪眼睛,不过又很快偃旗息鼓,反而堆出笑容,搓着手,说道:“好好好,只要你高兴,就算称兄道弟,我也是没问题的。那啥,李兄弟,你这气针法,啥时候教我?”
“现在就可以,把针拿一套过来吧。”李九真干脆利落地说道,“不过再次申明,我教是一回事,你学不学的会,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没问题!”齐福星十分自信。
然而宁子墨却是知道,他的自信,注定只会是一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