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或者伤痕。
这他妈,难道是铁打的?
他不痛吗?
他们面面相觑,纷纷停下来后退。
“打够了吗?打够了,就把蒋歌颂还给我。”原本闭着眼睛的李九真,忽然把眼睛一睁,淡漠地说道。
“你拽什么拽?给我去死!”
杨培生一咬牙,将板砖的棱角,对准李九真额头,狠狠捶了下去。
果然有效!
一抹血液,好像蚯蚓一样,从李九真额头往下爬,一直流到鼻梁上,再一滴滴往下掉。
李九真眼都没眨,就这样看着他。
“打够了吗?”
“你——”
杨培生连退三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全身的力气,都似被李九真这种死寂的眼神给抽走。
另外几个也都艰难地吞了吞口水。
“这是个疯子!”
“他好可怕!”
“这下……该怎么办啊?”
一时间,他们居然没有再继续教训李九真的勇气。
于是一人匆匆打电话给莫木吕。
“什么,他这么硬气?”莫木吕眉毛一掀。
由于他没有亲眼所见,只是听对方在电话里这样形容。
所以并不能感同身受。
“妈的,这些家伙怎么这么胆小啊,平时还总说我不够男子汉……”
莫木吕扯了扯嘴角,说了声我马上过来,就又挂掉电话。
然后他终于朝李九真所在方向走去。
等到他消失在这条巷子,躲在上方的蒋歌颂才小心翼翼的往下爬,用脚去够垃圾桶的盖子。
好不容易下来,她感觉全身僵硬,冷得没有走路的力气。
她面朝李九真方向,脸上露出一抹复杂之色。
莫木吕和对方通话的内容,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