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也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
清晨的风吹起她长长的头发,一抹鱼肚白投射而来的太阳微光,使她娇小的身子轮廓越发分明。
她居高临下俯视李九真所在那辆车,直到它消失不见,这才近乎呢喃了一个字——
“哥!”
起来上厕所的宁子墨正打着呵欠,不经意一瞥下,吓得差点尿崩,登时就蹲在地上,指着她惊呼:“喂,你干嘛啊,快下来啊!”
睡在边缘的王嘉乐也被惊醒,一下子摔地上。
“怎么了怎么了?”
等到她出来的时候,李清歌已经回到房间里,被宁子墨一脸严肃地死死攥着。
“李九真呢,又走了吗?”王嘉乐问道。
宁子墨本要叮嘱李清歌,虽然武功高,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以后还是别玩这种作死的举动,闻言也都往李九真房间瞥了一眼,说道:“还真走了。”
“我饿了。我请客。”李清歌捡起银行卡,这样说。
另一边,温瑞开车以最快速度赶到机场。
虽然没有预订机票,但他们根本不需要机票。
温瑞只是将他的通行证一亮,就和李九真一起,在机场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了候机室,都不需要过安检,就是这么拽。
清晨最早航班起航,李九真两人跟着一群人上飞机。
“这玩意儿真的安全?我怎么觉得慎得慌?”李九真第一次坐飞机,好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东张西望,又缩着脖子说道。
这可不是开玩笑。
坐火车的话,遇到事故,他还能跳下去不死。
这飞机要是出事,那基本稳挂。
这华夏人一般都比较忌口,特别是大清早。
听到李九真口无遮拦乌鸦嘴,周围的人忍不住投来反感的目光。
李九真也不介意,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