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勾起,问:“可是我很贵的,你带够银钱了吗?”
败家南浔手一挥,“带了好多,买下两个醉香阁都足够!”
映寒大掌回握南浔的手,微微收紧。
醉香阁的掌事却不高兴了,“肖大小姐,映寒是我们醉香阁的台柱子,您要走了他,这不是诚心让醉香阁开不下去么?”
南浔心情好,便拍了拍他马屁,“凭掌事你的眼光,肯定能物色出更多台柱子,说不准映寒一走,你马上就找到新的可以取代他的头牌了。”
掌事不吃这一套,他若有似无地扫了映寒一眼,见他一声不吭,便沉了脸道:“肖大小姐可知映寒每年能为我挣多少银钱?每年足有两万两!一年两万两,五年便是十万两!所以肖大小姐若没有十万两,映寒你今天休想带走!”
南浔:……
卧槽,十万两?你特么怎么不直接去抢劫呢!
南浔瞪着他道:“掌事,你唬我呢?映寒是长得艳丽无双,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般阔绰,愿意用一千两包下映寒,我估摸着你靠映寒每月总进账能有个一二千两就不错了,加上胭脂水粉精美衣裳等大开销,映寒一个人大概能给你每年净挣一万两,五年也就五万两!”
掌事被她说的竟心虚起来,刚才确实是他在夸大。
他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映寒。
南浔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啪一声将五万五千两的银票甩到他面前,“这里是五万五千两,今日我就要带映寒走!”
楼里所有的哥儿见到那厚厚一沓银票,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多银钱!天啊,五万五千两!
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多银钱!
看来传闻不假,肖大小姐真的被映寒迷得团团转,居然舍得用这么多银钱来赎他!
映寒看向那一厚沓银票,眉眼轻挑,嘴角微勾,忽地开口道:“掌事,就让肖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