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燕寒没来,南浔估摸着是他在生闷气,但他肯定憋不过三天。
结果何止是三天,第二天晚上,燕寒就没忍住来了。
来的时候,他拿来了一个很大的浴桶,还是镶金边的那种。
南浔看到那浴桶的大小,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燕寒废话不说,直接将浴桶塞给了翠环,然后扛着南浔进了屋。
翠环心领神会,立马去准备热水了。
南浔整个人还是懵的时候,她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
燕寒推着她荡起了秋千,秋千荡得太高了,太刺激了,南浔吓得大叫出声,边叫唤吧边嘤嘤地哭。
嬉戏过后,两人盖着被子聊天,燕寒将她死死地箍在自己怀里,床帐子里透进来的一丁点亮光,令男人那双眼睛反射出两抹光,在黑暗里宛如野兽的兽瞳,看起来阴测测的有些凶狠。
“寒哥哥,你今天怎么了?”南浔很乖顺地埋在他怀里,声音低低地问。
“没事。”燕寒道了一句,声音没啥起伏。
南浔用手指尖挠了挠他的胸膛,善解人意地道:“寒哥哥,如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希望你有心事的话可以跟我说说,虽然我不一定能够帮你解决,但我想听。”
“摇摇,你真的想听?”燕寒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真的,我想分担你的烦恼。”
燕寒顿了顿,不急不缓地说,“我有个亲弟弟,我对他很好,但他却觊觎我的东西,而且还是最重要和最珍贵的两样东西,你说,我该将他怎么办?”
“真的很珍贵吗?”
“对,珍贵到一失去这两样东西,我可能马上就会死。而他,我的好弟弟,明知道这东西对我有多重要,却想从我手里抢走。”
南浔听了这话,马上皱起眉头,即便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出于职业素养,她也丝毫不懈怠,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