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杜星河:“听林建国说,你这些天还写了些别的歌?”
“是啊,您想听听吗?”
“你写的都是哪种风格的歌?也是《鸳鸯蝴蝶梦》这种新古典主义的?”
“不全是,什么风格的都有。我这人思维比较发散,不像我老爸似的,专注于某一种音乐。我写歌全凭心情,脑子里冒出什么念头了,就会写什么歌。”
陈华好奇一笑,说:“那我还真要听听了。这些歌都录小样了吗?”
“录了些吉他或小提琴简单伴奏的小样,还不完整。回头我认真编编曲,等都搞好了,让林叔给您送过去,您看看有没有适合您公司歌手的歌,这些歌我全卖!”
杜星河干脆把自己的兜售意图挑明了。
“不用那么正式,我就先听听,吉他伴奏的小样就行。”
十分赏识杜星河的才华,陈华有点迫不及待的想听杜星河的作品。
在流行音乐圈混迹久了,耳朵都被流行市场上的工业垃圾给轰麻木了,特别是最近两年,很少有新歌能刺激到陈华那颗热爱音乐的心。
杜星河的出现,让陈华眼前一亮。
这孩子不仅思维开阔,对流行音乐市场把握精准,他的乐理知识也非常丰富,比她这种科班出身的人都不差。
他写出来的歌,一定不会让人失望。
他要真卖的话,陈华真会考虑买过来。
听陈华说吉他小样也愿意听,杜星河讲说:“那行,我晚上回去整理一下,那些小样都在公司呢,明天一早我就给您送过去。”
看了看腕上手表,不知不觉间竟已经快九点了。
“就顾着聊音乐了,都忘了徐诺还要比赛呢!”
往嘴里灌了两口咖啡,杜星河起身邀请陈华:“陈姨,您要没事就跟我一起去看徐诺比赛吧,她参赛的歌就是我写的,这首歌算是我的一首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