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牛的时候,错生一副不忍心的模样,他那个小地方还停留在刀耕火种的水平上,自然对牛马极为看中,不过他那边都是牛角背后,全身漆黑的水牛,而北方都是那种牛角向前的黄牛,可是并不因品种而有所改变。
等到杀羊的时候错生来劲了,手上的短刀飞舞,短短十分钟,一头活羊就变成了羊皮羊肉和羊下水,连羊腿上的肉都剔了下来,还把干干净净的骨头棒单独摆在一起说是用来熬汤。
孙易可干不出用骨头熬汤待客这种丢人事,特别这骨头剔得跟狗舔过似的,扔出去狗都不吃还熬汤呢。
正好这熬好的羊肉用来做水煮羊肉,两只羊剔下来的羊肉切成大块放到大锅里头煮,去掉第一沸的水之后再加上水煮,什么也不放,只放上盐就好了,吃的就是一个鲜嫩劲。
牛肉用萝卜炖了,满满的几大锅都在散发着牛肉和萝卜的香气,农村讲究个实在,所以肉多萝卜少。
那边烤全羊已经挂到了炉子里头,烧得金黄,孙易待客一向以粗豪著称,今天一共就四个菜,手扒羊肉用大盆上,一筷子夹上来足有拳头那么大的肉块,蘸上椒盐别提多美味了。
一个烤全羊,油汪汪的散发着浓重的香气,就摆在大棚的中间,随吃随切。
一个是牛肉炖萝卜,同样是大盆上,肉多萝卜少。
最后一个就是羊杂汤了,羊杂有些不太够用了,不过有办法,把牛杂掺里一些,同样的美味,农村人吃喝只看够不够爽快,好吃就行,没那么多的讲究,这一顿饭吃下来,两头牛五只羊几乎吃个精光,还剩下一些牛杂和牛肉都分派给了远道来的几个村子的长者,请他们回去代为分发,本村人倒是没什么意见,甚至还有些得意,来者是客嘛,人家孙易可是我们自家人。
一切安排好了,吃得正热闹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老汉背着手走了进来,还踢踢正在煮汤的大锅,热闹的气氛为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