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也变成了鲜红色,看样子是没有伤到内脏。
孙易赶紧把药粉洒在伤口处,然后用绷带紧紧地缠好,苏子墨算是没事了,但是诚子有事,被孙易含怒的一脚踹得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回过气来,几乎昏死过去。
大海把他扶了起来,诚子只觉得满嘴都是血腥气,胸口也闷得很,那一脚差点把他的肠子踹断。
“易哥,其实人抗折腾着呢,你那样不敢下手,只会让她吃更多的苦头!”诚子苦笑着解释道。
孙易尴尬极了,赶紧道:“对不住了,我是关心则乱,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差点让你一脚踹挂了!”诚子十分郁闷地道。
孙易尴尬地拍拍他的肩头,憋了半天才道:“等回去,给你多发奖金!”
诚子立刻就高兴了起来,背井离乡的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不就是为了赚钱嘛,能多赚点谁不高兴。
苏子墨还处于之前那种半假死的状态,孙易想了想,把恶浆果取出一颗来,放到了她的鼻端,恶浆果带着淡淡的腥味,而腥味之后就是淡淡的甘香,怪异而又好闻,普通人闻上一下都会有一种精神震奋的感觉。
随着苏子墨轻嗅恶浆果的气味,心跳的频率也渐渐地提升了上来,裹在伤口上的绷带也被鲜血殷湿,不过很快就止住了鲜血,孙易手上的药粉功效可不是吹出来的。
过了一个多小时,苏子墨悠悠地醒了过来,孙易赶紧把恶浆果给收了起来,抱着她又喂了半包药粉,几乎是不计成本了,苏子墨喝了药水,躺在车里头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天色微亮的时候,孙易他们再一次活动了起来,一辆皮卡车已经没油了,好在另一辆车油还是半满了,足够撑着他们回到石油厂了,至于那些领导小组的成员,孙易没有去救他们的兴趣。
他们刚刚踏上归途,苏子墨就醒了过来,睡了一夜之后,苏子墨的精神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