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近了,急打方向盘,脚踩刹车,可是仍然不可避免地将大半个车头撞到了猛士的车尾处。
猛士的车尾稍稍变形,那辆帕拉丁的整个车头都变了形状,前车也碎得不成样子。
“关好车门,不要打开!”孙易道,然后推门下车,下车的时候,虎牙军刀也从袖子里滑了出来,手握军刀向后面那辆帕拉丁大步走去。
孙易一把就将已经变了形的车门拽离了车体,一支黑洞洞的枪口也指向了他,手上的军刀一格,枪口被顶到了车棚顶上。
一串火光闪动着,车顶被打出一串的弹孔,孙易手上的短刀顺势一滑,斜斜地向下切去,鲜血飞溅,四根手指掉落,跟着短刀一转再一捅,深深地刺进了这个汉子的胸口处,正扎进了肺里。
虎牙军刀本就是要命的军式设计,刀背处的锯齿不但可以用来切锯东西,还可以刺入人体后,起到切割骨头的作用。
军刀狠狠地一拔,一蓬鲜血喷洒得整个车窗都是血红的颜色。
副驾那个枪手手上的步枪已经甩得不知哪去了,车体变形,把他的腿卡住了,晃了晃昏沉的脑袋,伸手从腰间拔出了手枪,用极快的速度开保险举枪,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已经把枪使到炉火纯青的高手。
之前挨了五枪,都是手枪弹,亏得是复装子弹,威力较弱,否则他这条小命就要丢了,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孙易的心中一惊,身体一矮就躺了下去,枪声响起,子弹划过尖锐的啸响声从面前飞过。
在猛士车里的柳姐紧紧地咬着嘴唇,在她看来,孙易就是被子弹击倒的。
四下看了看,寻找着顺手的东西,正好在后座上,有两瓶松江市的一位大哥送的洋酒,酒瓶子口小肚大,瓶身厚重,里头还装着琥珀色的酒液。
伸手抄起了这个洋酒瓶子,推门下车,幸好是为了工作,穿的是孙易新给买的勾勾运动鞋,跑起来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