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跟杜彩霞还是有过一些难以忘怀的过往,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第一次总是十分难忘的,她是自己的第一次。
当孙易拿出一万块交给六婶子,让她帮着亲手转交给杜彩霞的时候,她就知道,那些隐隐的传言可不是传言,而是两人从前真的有一腿。
六婶子劝着孙易,“分手就对了,老杜家的可不是什么过日子人,爹都不是什么个好爹,娶了小老婆,还跟曲梅有一腿,听说他还搞了自己的嫂子,这样的人家能养出啥好闺女来,小易你是个有大本事的人,要啥女人没有!”
六婶子的话说得一点都没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而自己与杜彩霞已经走到了完全分岔的两条路上,再无交集的可能,或许在将来,苏子墨、冷玉、甚至是白云都会走上自己的路,今日的种种只会成为刻在骨子里的一种回忆。
每每想到这些,孙易都觉得自己的心抽搐般的疼,杜彩霞结婚的事,也只是一个诱因罢了。
孙易决定为了祭奠这份情感,自己在家喝点。
弄上几个下酒菜,自斟自饮,不知不觉间,一瓶茅台,一瓶五粮液已经见了底。
夜已经深了,大门传来了开门的动静,一点白嗖地一下就窜了出去,却没有听到叫声和咬人的声音,自从一点白上次在山林里活活咬死一个偷猎者,又咬废了另一个人的一只手之后,它就变得更加凶悍了。
来的肯定是熟人,能够通过一点白这一关的,肯定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也没必要起来迎接。
屋门被打开,穿着一身蓝呢大衣的苏子墨呼着冷空气跑了进来,春天化雪起风的时候,甚至有一种比寒冬腊月都冷的感觉,老人都说,春风冻人不冻水,大风一起,刀子似的能把人刮下一层皮来。
“好哇,你自己在家喝酒呢,我找你都快找疯了!”苏子墨看到孙易端着酒杯在喝酒,气哼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