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注。”
亚伯说,“华夏也有很多这样的音乐人吧?现在是网络时代,传播比以前更便捷,我在不少朋友口中,都听过一些非常不错的华夏独立音乐人。”
“确实有不少。”
姜伦说,“虽然他们贫穷,但是他们快乐,不过他们也需要机会,很多靠包装炒作出来的明星都是花架子,只因为一副漂亮脸蛋,再加上一点不错的唱功,但是音乐本身不是这样,而是需要灵魂和创造力,确实很多时候,种种原因埋没了很多人才。”
“全世界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美国也不例外。而且美国是资本主义国家,商业和创造力在一定程度上并驾齐驱,但有时候商业也会压制灵魂。很多音乐人倒在了金钱的温床上,奢侈与糜烂的生活摧毁了他们,尤其是那些年轻的音乐人,像飞鸟这样的,真不多了。”
谈到这个问题,就有点太深了,姜伦和亚伯都沉默下来,若不是杜威端着酒杯活跃气氛,可能俩人会在这个气氛里出不来。
飞鸟乐队的表演结束了。
他们走下舞台,和姜伦这帮人坐到了一起。
“嗨,接着!”
飞鸟的鼓手朝着姜伦抛来一根香烟,一旁的李青眼疾手快,抢先抓住香烟放在桌上,挡在姜伦前面说,“不好意思不吸烟的。”
姜伦还云里雾里,不知所以,一旁李青探过头来小声说道,“这烟不能吸。”
“嗯?”
姜伦一愣,低头看了看桌上的烟,已经被折断了。
但是飞鸟的另一名乐手却豪不嫌弃的过来拿起,稍微接了一下点着就抽。
整个过程姜伦一直在看,却未看出任何端倪。
李青继续小声说道,“那里面有大-麻!”
姜伦精神一震,酒醒了大半,看着空气中飘起的烟雾,这里面也有毒,于是站起来借口去洗手间,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