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的吸了一口,吐出个眼圈。
大家各回原位后,他才一副“语重心长”的说。“你们刚才说的那些个,都他妈不叫事儿,想当年我们哥几个拿起吉他在四九城玩摇滚的岁月。那日子才叫个艰苦,没商演算什么呀?我们连饭都吃不起。但依然坚持过来了!”
然后鼓三儿也开始了一通吹。
但他这个吹的级别,已经是比较高的层次了。
一个是他的身份摆在那儿,一个是他用词很朴实,让你感觉他就是在说自己的故事一样。
可稍微明白的人都知道,他说的这些老掉牙的事儿,其实都是从那些和他最初一起玩儿摇滚的人身上拿来的,有些根本不是他干过的事儿,他也说成是他干的。
不过即使知道。也没人戳破他,而且大家都乐意捧着他,谁让您德高望重呢?
首屈一指或许算不上,但排个第二纵队,还是搓搓有余。
“摇滚三十年啊!”
鼓三儿感慨一句,“当初一起怀抱梦想,满腔热血的战友,基本都已经退隐了,他们在摇滚史上赢了,但是却输给了现实。输给了家庭,走起了和父辈一样的路,你们看我呢?还在坚持。还在拼,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我有颗摇滚的心!”
“三哥!白酒来了!”
有人抱了一箱子白酒回来,当地正宗的长洲烧,拧开后先给鼓三儿倒了一杯,然后在坐的诸位一人一钢化杯,得有小半斤左右,正好这一箱子六瓶儿全都分完。
又过了十来分钟,翟迪回来了,提了两袋儿肉串儿。往桌上一放,大家立即动手。就把塑料袋垫下面,肉串往上一放。就当摆盘儿了。
“三哥,您来一串儿!”又有人献殷勤。
鼓三儿接过手,却义正言辞道,“行了,我自己能动,又不是瘫痪在床了,还得你们喂!”
那人讪笑一声,有些拍马屁拍到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