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他!”、“之前跟我一块儿玩团的那个鼓手,前几天吸粉进去了!草,这丫越混越傻.逼了!”,或是“现在好多玩音乐的都这样,唉!社会也就这样了,我真是去你妈了个标!”
要不就是“昨天那个谁谁谁在哪个酒吧唱了,真不咋地,还签约歌手呢!”、“今儿听那个谁谁谁也要来,妈的他丫的凭什么来?还比咱们拿的钱多!”
最后,突然有人提到了盖伦,一个光头瘦干猴道,“你们看海报了么?最近网上挺火那个盖伦也要来!”
“什么玩意儿?谁认识他,干嘛的?”
“网络歌手?”
“谁知道,不过听他唱的几首民谣不错!”
“靠!又是一文艺骗子……”
盖伦斜眼瞄了他们一眼,把头扭了过去,对陈盈盈和麦乐露出个苦笑的表情。
实话,他对音乐没那么偏执,觉得这只是份工作。
之前几年为了生存,受过不少罪,干过不少杂活,搬箱子放音乐当群演,最初那些踌躇满志早就磨的差不多了。
虽然他还有年轻人的热血沸腾,但却早不是那个一语不合便热血冲动的年轻人。
所以听到刚才那些话,他没有急,没有怒,反而只有苦笑。
大厅里的人来了一拨走了一拨,终于轮到盖伦排练。
给他的时间不多,只有十分钟。
不过这十分钟足矣。
一上台,刚才那几个做他旁边嘲讽他的乐手们便惊讶道,“啊?他就是盖伦?”
“嘿!刚才一直坐在我们旁边,估计听到咱们他了!”
“听到又怎么样?也不是没来找茬么?怂包!”
“你可别这么,你看跟他一桌那大汉,刚才一直怒瞪着咱们!”
“呃……算了,我可啥也没!”
台上。
“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