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多的项目也已经开始投产,这个时候撤下来,损失是非常惨重的,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不惜如此的代价要撤资呢,而且几乎是同一时间?
“还没有进入实施阶段。”韦之仁又提了一嘴。
“我知道了。”周琦峰皱着眉头站了起来,抓起桌子上的红色电话,“老蒋,我们碰一碰。”
……
“孟佳,情况怎么样了?”此时的安然一脸决绝,丝毫也看不到她的温柔。
“已经着手了,只等这几天。”孟佳咬着牙道。
高兰静静地坐在陆渐红的床前,一瞬不瞬地盯着陆渐红,突然,她的眼睛睁大了,失声道:“然姐,渐红,渐红他……”
安然连电话都来不及挂,匆匆奔到床前,惊恐地道:“渐红怎么了?”
“他的手指刚刚动了一下,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泪水自高兰的眼眶中剧烈地涌了出来。
“医生,医生。”安然放声大叫。
四个多小时过去了,当抢救室的门打开,看到摘下口罩医生脸上的笑容时,所有人都跳了起来。
陆渐红还很虚弱,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牵动了一下嘴角道:“我睡了很久了吧?”
“你把我们吓死了。”向来坚强的安然再也承受不住,卸下了坚硬的伪装,失声痛哭起来,高兰更是泪眼婆娑不能自已。
……
“什么,渐红醒了?”得到这个消息的首长也是难以抑制心头的激动,从未有过的失态,连桌子上的杯子都碰翻了,“好,我马上过去。”
琦峰总理也是一脸惊色:“真的醒了?我也去。”
……
病床前,首长和总理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目光中的欣慰和欣喜却是难以自抑的。
医生已经把陆渐红的病情作了汇报,首长作出了决定,暂时保守治疗,也给医院下了一个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