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部那是一定要提拔的。”
众人都没有开口,心底下却有种山雨欲来的压抑。陆渐红是黄福林的人,这大家都心知肚明,而王建双赤裸裸地将反对意见摆到了桌面上,表面是在为刘善昌争取提拔的指标,实际上却是在试探黄福林的态度,是在给黄福林施加压力。
这种伎俩黄福林又怎么能看不出来,虽然他只来了短短几个月,不过他并没有软弱,淡淡而又低沉地说道:“我也说两句。在说话之前,出于保护干部的角度和态度,有必要澄清一个问题,便是王镇长所说的陆委员与流氓打架的事。这件事我是清楚的,是几个小流氓寻衅滋事,陆委员为了保护高兰,不顾个人安危与其搏斗,这并非我的片面之词,完全可以在派出所得到证实。至于王镇长所说的道德败坏,我想问一问,你所说的是不是事实?有没有证据证明陆渐红搞三角恋爱?如果此事属实,我一定要从严从重处理,绝不允许在我们的干部队伍中有这种有伤风化的害群之马。”
王建双扭了扭椅子上的屁股,仍然耷拉着眼皮:“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听人说的?什么人说的?”黄福林重重地拍着桌子,严厉地说道:“是事实还是流言?王镇长,你这是对干部的不负责任!我们不仅要做事业,不仅要严肃处理党内违纪违法的同志,还要保护干部,为他们负责。不经证实便将屎盆子扣在我们的干部身上,这会严重打击一个人的进取精神。孙书记,我责成你迅速查清此事,将调查结果在下次的班子会上进行通报。”
“现在说说提拔人选的问题。”黄福林话音一转,“孙书记刚才说得很好,我同意孙书记的意见,现在开始表决,同意提拔陆渐红的请举手。”
黄福林当先举起了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其他人。他的态度极其强硬,完全不理会脸色极其难看的王建双。
孙书记跟着也举起了手,其余人自然以书记马首是瞻也举手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