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身子不好,后边的弟弟就自己顾自己,大点的带着小点的,一起练武习刀剑,这番武举考试,宁王就去看了,还特意跟几个来应试的谈了谈。
他干点什么都随性的很,反正他是小儿子,隔的年纪又多,才刚十七,前十二三年有个哥哥带着他玩,早已经定了性的,等睿王就藩,他的性子已经养成了,没事儿就往神机营校练场跑。
这回跑去武举人考场,也无人拿他当什么稀罕物来看,宁王好武倒是跟睿王一般,只手上没有硬功夫,弓箭不似睿王能拉开十二石的,他这看,看的便是那些功夫灵巧的,明月自幼时起便爬山,等到了圆妙观也是一样,满场兜圆了跑也一样轻盈,被宁王看中了。
待宁王往圆妙观里去练剑时,又看见了明月,这才知道他们的剑法是师承一脉的,叫了他过去问讯,先时也不说自家是王爷,明月再精明,也从没想过能大白天能撞上个王爷,他往圆妙观去看望那些师兄实是有些衣锦还乡之感。
当过道士又去当兵,眼前这个毛才刚长齐的小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端看他身边跟着的就是几个好手,明月自知功夫不定能赢,嘴上又不肯输人,便把打仗的事儿拿出来说。
他是正经打过海战的,宁王一听他提起穗州,倒正合他意,他这个年纪还未建府出宫,可身边也有圣人挑的先生属臣长吏,说到封地一事,倒都有意穗州。
宁王想建功勋,又不想跟二哥似的吃人暗算去了燕京,此地是杏花春雨江南,那儿是个什么日月,二哥送回来的皮裘极厚,他穿在身上走动一回,大冬天还热得全身是汗,往圣人那儿去时一脱,说一声做得也太厚了,父母两张脸,俱都不好看,若不是实在冷,哪里用得这样厚的皮裘呢。
宁王看着年纪小,却是兄弟里头最精明的一个,打小就多些心眼子,他都知道二哥跟纪家表姐的事儿,两个打小就一处玩的,最要好不过,纪表姐说想骑马,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