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问一问叶文澜想做什么,就在此间做个田舍翁不成?总得有一件想干的,肯去花心力做的事,人才不算白活了这一遭。
两个理了帐,怎么办学还是全无头绪,万事起头难,叶文心想着明儿还得往纪夫人那儿去,推了石桂去睡:“你赶紧歇着罢,明儿还得早起,你也得找人不是。”
石桂笑一笑,叶文心原来身边离不得人,才刚从牢里出来的时候尤是,夜里都不能太静,非得挨着才能睡着,一年过去,自己的事倒样样学了起来,到了穗州一个人睡,也没不习惯,反睡得更安稳了。
石桂笑一笑,叶文心原来身边离不得人,才刚从牢里出来的时候尤是,夜里都不能太静,非得挨着才能睡着,一年过去,自己的事倒样样学了起来,到了穗州一个人睡,也没不习惯,反睡得更安稳了。
石桂收拾东西回到后院,看见屋里灯亮着,进门一看秋娘坐在床沿上等着,屋里头还是简陋,却也收拾的齐整,桌上摆了一套四件的水壶杯子,床头放了矮桌,矮桌上头摆着油灯,绵纱帐子挂起来,挨着她窗户还有一张方桌,上头摆了笔墨纸砚,小小一只粗瓷的瓶子,里头插了两朵香花。
粗粗收拾一回,倒别有意趣,看着也像是能住的地儿了,墙上掉墙灰,屋里还少个衣柜镜架,都慢慢添置起来,石桂一看就知是秋娘收拾的,一处住了几个月,倒把她的喜好摸得清楚,嘴巴一抿笑起来:“娘,你怎么不睡。”
秋娘伸手拉了她坐下,连热巾子都绞好了,看着石桂擦了手脸,抚抚她的面颊:“我想明儿出去找找你爹。”
“我托了高管事,还托了宝芝,宝芝的爹是常年在码头上跑的,各路的商船上人头都熟,他替咱们问讯一声,总比没头苍蝇似的乱撞要强。”穗州城里光是大码头就四个,小码头更多,光凭一张嘴两条腿,还不知道问到哪个年月去。
秋娘闻言叹出口气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