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余容点到即止,也不再说,捏了一块桃花糕,咬一口咽了道:“表姐这儿的桃花糕做得到好,可有方子,我也沾一沾春意。”
石桂装了一匣子桃花糕给余容带回去,叶文心又取出一本棋谱来:“年里得闲,翻箱子把这本寻出来了,是给泽芝的。”
余容拿在手里一翻:“她必然高兴的,我替她先谢过表姐了。”叶文心亲自把她送到门边,六出素尘两上换过眼色,这么好的一家子,婆母疼爱,隔着辈的又亲近,还有这么两个省事儿的小姑子,若是能成,那真是十全十美了。
叶文心却有些心不在焉,把那观音兜拿在手里看了许久,玉絮还先把那一件洋线番丝的鹤氅取出来,正好配这个观音兜,抖落开挂起来拿香熏过:“二姑姑真是个可人意的。”
这句可人意夸的却不是宋余容,而是宋荫堂,叶文心怎会听不出来,她本就心头意动,添了无限烦恼,听见这一句,蹙了眉头:“偏要你多话,我会不知,我记着有一匹百蝶穿花的洋缎,取出来等会给二妹妹三妹妹送去。”
玉絮看她皱眉,心里了然,若是半分意思也无,那也不会皱眉了,她怕惹恼了叶文心,正色应得一声,叶文心微微叹出口气来:“今儿你给我守夜。”
裴姑姑告假回了奉养所过年,石桂得了闲才能给叶文心守夜,夜里抱着铺盖过来,灌了汤婆子,睡在熏笼上,烘得人发热口渴,倒了一杯香兰饮,一气儿喝尽了,这才看叶文心拿着那一枚华胜,攒眉苦思。
石桂心底叹一口气:“姑娘心里怎么想的,若是愿意说就说上两句。”玉絮几个都觉着这一门亲事,家世品貌才情摆出来也确是一门好亲了,可还得叶文心自个儿愿意不愿意,以石桂看来,这个姑娘且还没开窍呢。
叶文心捏着华胜上细细缠着的金丝,抬眼儿看看石桂,这个丫头从来心眼子都极多的,可这事儿她总不会懂,叶文心叫她来守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