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写经抄书,做做绣活计。
石桂进去先看见水芸在敲挂在檐上的冰,叫了一声水芸姐姐,问一声:“两位姑娘还在歇晌?”
水芸摇摇头,点点正堂,石桂见点了香,两个对坐着,当中摆了棋盘,知道两个是在打棋谱,递了匣子给她:“我们姑娘理箱子,翻出这些玩物来,给两位姑娘送来。”
水芸接过去便笑:“那怎么好,倒累表姑娘念着。”
石桂原来在别苑的差事,是给两个姑娘送饭,与水芸红衣紫楼玉板都是熟识的,拉了水芸的袖子正要说话,里头红衣出来了:“姑娘叫你进去说话呢。”
石桂虽送了几个月的饭,却自来不曾跟这两位姑娘说上话,听见里头叫,进去请了安,把叶文心那儿预备的香粉珠子珍珠花簪递了上去。
余容泽芝两个在屋里自来是素衣淡衫的,打小就不爱艳色,穿了一身青竹碧的袄子,见着石桂点点头:“你们姑娘可好?”
“姑娘身上才好些,今儿接着大姑娘那儿送的帖子,说请了我们姑娘去吃酒,赏什么,赏什么残荷,姑娘便差我来问问,二姑娘三姑娘去不去,若是大家一道,她不去也扫了兴。”石桂伶牙俐齿,也不说这两位没收到,只问去不去。
她面上带笑,果然看着泽芝怔得一怔,余容却抿起了嘴角,反而笑了:“将要过年了,老太太太太那儿的年礼,我们俩个还没绣得呢,这些日子正赶工,要绣一篇经书作小座屏,当真不得闲。”
声气还是同原来一样,又轻又软,可却把话说得又圆又透,既不说收没收着,也不明说去不去,意思却很明白,还告诉了石桂她们俩是一个贺礼,给老太太绣经书,免得叶文心那儿碰巧撞着。
石桂点了头:“我们姑娘也不得功夫呢,前几日身上不好,说要给老太太做的抹额也没几针,还非得自个儿做,不要别个帮手,可不就不得闲了。我们姑娘说了,若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