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无人,点一点正房:“这是怎么了?”
前儿还好好的,也没听说身上有甚不适,这会儿人竟病了,还病得这样沉,石桂摇一摇头:“昨儿表姑娘也知怎么发了一通脾气,今儿就病了。”
春燕蹙了眉:“是为着什么你可知道?”
石桂心里明白,却不能照着推测来说,知道得太多,也不是一桩好事,还只把叶文心嘴里说的告诉春燕,掐头去尾:“像是说到宫里,表姑娘这才发脾气。”
春燕得了信,再出去时便道:“我回去叫人给你送些香粉珠子来。”九月瞧在眼里,先还当她是叫挤出来,可春燕这么待人,心里又不确实了。
叶氏探了病,回去就送了一匣子燕窝来,送东西的是淡竹:“我们太太说了,姑娘只管吃着,若是吃得好,只管去说,她那儿尽有的。”
除了送燕窝来,她还带了两床被褥,全是给石桂的,还有石灰粉冰片香袋:“得亏着没叫她住到咱们屋里来,你且不知道,那一个,如今还叫木香给她倒洗脚水呢。”
石桂咋了舌头,淡竹从鼻子里头哼出一声来:“活该,如今玉兰姐姐直念叨你好呢。”进一个懒怠,自然比进一个勤快的对石桂来说更有利些,怪道春燕会打包票,挑人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的。
叶文心既病了,余容泽芝不说,宋荫堂也送了东西过来,这没甚好纳罕的,反是宋敬堂竟亲自来了,跟着宋之湄两个,叫人拦也不是,不拦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