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他要是躲在家里,总得吃饭吧,除非里面那个房间堆满了面包。”方刚犹豫片刻,说就算不在家,也要进去看看,看于先生近期有没有回来,或许还能找到他去了什么地方的线索。
为了不留遗憾,我和登康只好同意撬门的计划。但必须要谨慎,否则把事闹大的话,以后就再也别想来这个小区办任何事。先在附近找旅馆落脚,在几条街外的胡同里闲逛,我和方刚找到一个修锁的摊位,其实就是在路边支了个小玻璃高箱,里面有很多锁和钥匙工具。摊主看起来五十来岁,穿着打扮很普通,搞不好就是个下岗职工。
方刚跟他商量了一会儿,借口称有个在小区里的旧书店是他哥哥的,因为发生合伙纠纷而关闭,现在想打开拿出点儿东西,让师傅在半夜帮着开锁。这人知道他是在编瞎话,只笑笑而不答。方刚开价一千元,这人仍然只笑。最后涨到三千的时候,这人提出条件,要先付钱。
晚上十一点多钟,在某路口,我把三十张百元大钞装在信封里交给他,这人悄悄数了数,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