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穿着白色窄背心,戴着黑色帽子,走路左颠右晃,好像是个浪荡家伙。
两人来到二楼舞池,眼睛明显始终看着dj台的方向。应该是在观察登康。转了几圈,最后坐在某个卡座中。方刚立刻出去,没到五分钟,他已经和巴登出现在屏幕中,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就坐在那两人隔壁的卡座。
登康还在唱歌,最近为了钓鱼,他经常晚上占用美女们的时间在这里k歌,连舞池中的人都少了很多,但还是比较热闹。黄老板指着在dj台旁边走来走的一名男服务生。说:“你们看,他就在这里晃来晃去,我有些怀疑。”
我掏出手机给登康打电话,他特意戴了个入耳式的无线耳机,就是怕别人看到。接通后,我告诉他找那个服务生点两瓶啤酒。登康依言,把身体探出dj台,那名服务生连忙走过来,然后连连点头,就离开了。
不到两分钟,那服务生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有两杯啤酒,放到登康面前的桌上,然后又退出dj台,在附近四处转着。那两个坐在卡座中的人,眼睛一直盯着dj台上的登康,登康端起酒杯喝了几口,其实他是假喝,根本没下肚。
“他、他会不会忘记,真把酒给喝掉吧?”艾伦担忧地问。
我说:“登康师父没这么傻。”其实我心里也打鼓。心想万一他真给忘掉,那就惨了。
监控室的人将摄像头调整角度,对准卡座中的两个人,再拉进距离。不得不说这夜总会的设施还是很先进的,摄像头非常清晰。比家里网聊的那种清晰得多。
二十来分钟之后,看到卡座中那穿黑色帽衫的男人将胳膊架在桌上,侧头枕着胳膊,头朝内,像是困倦了想睡觉似的。我说:“他可能是要施巫咒了。”
黄老板恨恨地说:“可惜摄像头看不到里面。”
这时,我耳机中传来登康的话:“感应到附近有巫咒,你快告诉巴登,我们俩共同施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