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的事能引起某些部门的注意,渠边能有个护栏什么的,可一转眼几年过去,似乎直到今天,也没有。
在表哥家住了几天,王娇给我发了好几条qq信息,都是她朋友询问泰国佛牌的事。我告诉她以后可以直接让她朋友给我打电话或发短信、发qq信息都行,只要是她介绍的客户,成了之后肯定少不了她的那份提成,王娇同意了。
那段时间,接到几个王娇介绍来的客户,但说实话,她本身就是个从农村来的穷打工妹,认识的朋友也都是打工仔,对泰国佛牌完全不懂,而且也没什么钱,所以都没谈成,我也对她不再抱有希望。
这天,我往北来到大城去看望阿赞nangya。经过了台湾之行,阿赞nangya虽然耗费法力不少,但毕竟是修法之人,恢复得也很快。看到我特地去看望她,阿赞nangya很高兴,只是在她的脸上你看不到大喜大悲,我也只是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她的心情。阿赞nangya的情绪基本都表现在眼神里,和她交往的话,也只有通过这个途径去猜测她的心思了。
和阿赞nangya在附近的餐厅吃饭,我小心翼翼地提起陈大师对她的感情,阿赞nangya笑着说,她对陈大师并没有什么感觉,以后也不想再找男人,而是决定修法终生。她最大的希望是改修鲁士法,成为泰国少有的女鲁士,但修鲁士对人的要求极高,很多条件她都达不到。
其实我还是觉得她跟陈大师挺班配的,但强扭的瓜不甜,也是勉强不来,这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阿赞nangya问起阿赞洪班的情况,我说:“明天我就出发去孔敬看望老谢和阿赞洪班,台湾对付达瓦那件事,他受伤挺重的,不知道现在怎么样。真奇怪,那个达瓦到底是怎么让他中的招呢?”围投欢技。
这一点阿赞nangya也猜不出来,真相只有达瓦知道,可他已经挂了,这个秘密也随他埋在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