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没这么快送到,我问他在施法的时候没有域耶,会不会有所影响。
阿赞巴登说:“影响肯定有,主要看对方的法力强弱。”方刚说等域耶到肯定是来不及了,明天陈大师和蒋姐见面的时候,那位叫浩强的降头师极有可能会下手。到时候见机行事,如果那人法力在阿赞巴登之上,我们就只好收手,恐怕连香港都不能久留。
“另外,要是想给蒋姐下降的话,最好能收集到她的一些东西,比如头发、指甲、穿过的衣物和照片,这样成功率会更高。”阿赞巴登说。我和方刚看了看,他起身说马上就办,我连忙跟出去。
我俩来到蒋姐住的那家酒店时,已经是黄昏了,在酒店对面的一家音像店假装闲逛。方刚在耳机柜台买了两副手机用的耳机,扔给我一条,让我戴上,再把装耳机的透明塑料袋让我收好。说:“要是运气好的话,蒋姐一会儿要出去吃饭的。我去盯着她,你去她的房间找东西。”
我问:“我怎么进房间?”
方刚说:“在保洁员身上想办法。”我一听就明白了,以前有个叫Z小姐的演员客户来芭堤雅,我为了打探消息也这么用过。但又想哪能那么巧,蒋姐要是躲在房间里叫外卖呢,那就没机会了。
半个小时左右,蒋姐还真从酒店出来了,她左右看看,朝西侧马路走去。方刚拍了拍我肩膀,把耳机插在手机上,悄悄出了音像店。我连忙也把耳机连好,十多分钟后,方刚电话打过来,我把手机收进口袋,用耳机接听。
“蒋姐进了一家川菜馆,五分钟都没出来,肯定是在吃饭,你快去!”方刚说。
进了酒店前台,我以谈生意为由打听到蒋姐的房间号码,乘电梯上楼,我站在房门口,就等着保洁员走过来。几分钟后,可算有一名保洁妇女推着车拐过走廊,我连忙背靠着房门,假装刚从房间出来,对保洁妇女说请她把房间打扫一下。
保洁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