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联系方式,我照例说电话打不懂,让他有生意就找我。那人看起来似乎有些生气,但也没说什么。”
我把姜先生的身份告诉老谢,他吓出一身冷汗:“竟然是他!是不是他已经知道当初就是我把你们三个人救出来的?现在找我算账来了?”
“你慌什么?他找上你只是看到你有方刚的联系方式却不告诉他,还非要做他的生意。这人想给你点儿甜头,好套出情报来。”我说。老谢听说是姜先生,说什么也再不敢和他联系了,让我另想别的办法。那个事对老谢印象太深,他怕惹事,姜先生没得到汪家的财产,什么事都做得出。
两天后我和老谢再次来到精神病院,找到院长之后说明来意。院长一看就知道我们是有备而来,告诉我们,这名叫方刚的患者昨晚又发病了,死死掐着送药护士的脖颈。他怕我们不相信,又叫来上次那位负责的医生,医生说:“确实,昨晚那名患者突然发作,要不是当时有我在旁边,那护士都要被掐死了。”
等那医生离开办公室,我也不想多废话,直接数出十张千元泰铢的钞票扔在桌上。院长把钱收起来,立刻打电话通知医生开具出院证明,他在上面签了字,让我们把方刚带走。
再次见到方刚,他的神智还算清醒,只是脸色还那么怪异,青灰青灰的,抄着双手,好像很冷。我问:“老哥,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