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是死鸭子嘴硬的类型,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害羞的。而是嘴硬耸了耸肩。想要挑开男人的下巴。他青涩的胡渣扎着她雪白的肌肤,有种十分异样的情绪在心里头流淌。
“谁害羞了,我一个泌尿科女医生会害羞吗?你起开!我自己来!”女人伸手就推了一下男人的身子。
男人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紧扣。沈初刚要开口……
‘啪嗒’一声,趁着她疏忽的时候,身后的内衣扣就那样解开了,被男人用一只手,就那样轻易的解开了。
沈初错愕的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张嘴刚要说完,男人突然弯腰,一下封缄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已经习惯了他甜蜜中带着点的缠绵的吻,所以每当他亲吻自己的时候,自己都像是他捧在掌心的宝,那种暖暖的呵护。是小时候她做梦都想得到的。
从男人噬骨的温柔里面如梦初醒的时候,沈初才惊觉胸前有些微凉。
果然呵护什么的都是假象,脱她的衣服才是认真的吧!
女人索性伸手捂住胸前,破罐子破摔的闭上眼睛。
季黎却是出乎意料的温柔。温柔得让沈初都有些无所适从。
自从有了第一次,以后的每天晚上这男人都会很勤快的帮她擦身子。
沈初从最开始的害羞不习惯,到后来的逐渐习惯,最后以至于形成了一种默契。
直到伤好的这段时间。沈初一直以来都享受着男人理所应当的‘伺候’。
足足在家养了快三个月,沈初才终于恢复如初。
养病的这些日子里,最大的变化就是她对季黎越发的依赖了。
住在楼下的艾琳娜倒没有开玩笑,反倒经常上来蹭饭,偶尔陪她说说话,倒是不怎么孤单。
艾琳娜有时候会提起自己那个禽兽的父亲,沈初会适时的安慰两句,也会鼓励她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