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是姿势都想好了。所以最后折腾得让她觉得呼吸都好费劲儿。
后悔自己干啥没事儿要去招惹一匹狼,可是身上的男人却兴致高昂,伸手把着她的腰,性感沙哑的声音就贴着她的耳蜗。
最后她妥协了,大脑都是混沌的,他说什么她就跟着应了下来,就连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没有多大力气。
“四哥,我错了……”
“哪儿错了?”听到她认错,男人倒是动作轻柔了些。
沈初软绵绵的开口:“我不该主动提分手,该让你提……你才是下棋的人。”
“还有呢?”
还有?
沈初现在真心无法思考,她双手试了力气一般挂在男人的脖子上,声若蚊蝇的说:“……我不知道,你告诉我……”
这是沈初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服服帖帖的,若早知道这女人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降服,他怕是早就付诸实施了。
男人温柔的伸手拨开她贴在额头的长发:“你年轻的时候做了什么年少轻狂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你跑去和陆斯恩相亲也都算了,就连你儿子的父亲是谁我也可以不好奇,但是沈初,谁允许你为苏子煜煲汤的?”
煲汤?
就为了煲汤这件事儿他就能折腾她一宿?
就算男人现在再无理取闹,沈初也是要认错的,她无力的手垂在了身侧,柔声说:“不煲了,再也不煲了……四哥,我以后就煲给你一个人行不?”
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放个半斤砒霜外加两斤鹤顶红!!就不信弄不死身上这男人!
她以为自己都已经如此的低声下气,他应该是要放过她了,可是他却再度贴了上来,贴近她的耳边说:“门当户对的男人还要吗?”
“不要了不要了,四哥,我只要你……只要你行吗?”沈初哭了,累哭的。她虚软的双手撑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