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现在看着对面的男人用那么暧昧的眼神看着自己,沈初瞬间觉得自己的脸蛋就像被煮熟了的虾子。
她起身站在浴缸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你是得了一种不调戏我就会死的病是不是?”
如此羸弱的女人,却徒手制服了四个比她高出一头的男人,他还能相信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而已吗?
季黎轻轻的掀开被子,然后窸窸窣窣的走到阳台拨通了白桥的电话:“帮我查清楚今天晚上袭击沈初的那几个男人是不是沈沛菲带进去的。”
季家老宅安保系统向来是让人十分放心的,虽说季城的生日宴规模办得挺大,但是要想鱼目混珠混四个大活人进入会场,若不是经常出入季家的人,恐怕是办不到的。
唯一能和沈初拉上仇怨关系的,大抵也只有沈沛菲一家了。沈高现在自是巴不得和沈初车上点关系,而对沈初恨之入骨的,此时想来除了沈沛菲也没谁了。
季黎说完,挂断电话,站在阳台上点燃一支烟,眸色渐深。
许久未闻的烟草味道,忽然呛了鼻子,季黎轻咳了两声,沙发上浅眠的女人翻了个身,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一下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来。
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季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女人身边,搂住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看到身边紧紧握着自己手指的男人,沈初这才安静下来,然后笑着摇摇头,迷迷糊糊的又睡了。
季黎想沈初的事情想了半夜,第二天再起床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女人的影子,倒是秦嫂出现在了公寓里。
季黎随手抓了一把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看着秦嫂问:“她人呢?”
秦嫂当然知道季黎指的是沈初,于是看了看厨房的方向笑着说:“少夫人给先生做了早饭就离开了。说是有事要去做。”
做早饭?
季黎蹙了一下眉头,如果他没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