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从轻放过他就对了。只是方式不一样。
“恩。”他轻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刚才怎么朝花蕾发脾气了?”
“不想看到她。”不是她,他也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碰到这个女人,绝对是倒霉透顶的。
“那你做了人家一路的护花使者。”
“要是知道一时的好心而把自己搞成这样,从在香港我就不该管她的事情。”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没有该不该。你做得也没错,不管怎么样,她也曾经是我们半个岑家人。就算不是,一个弱女子被一个男人欺负成这样,出手相助也正常。”
“哥,你要跟我谈她?”
“你现在这个样子,她也很内疚很难受,从昨天你进手术室后,她一直守着你没离开半步。”
“她不需要这样做。我对我自己的行为可以负责。”
“你的腿要恢复行走没这么快,这阵子肯定没有办法一个人生活,你要不要搬回家?”
“不要。”他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那到时再请24小时看护吧。”
“哥,你是说要请几个陌生人到我家里,24小时都与我在一起?”
“那你觉得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那我选择住在医院里吧。”他可不喜欢陌生人进驻他的私人空间。
“到时别后悔。”
岑致权点了点头,其实他想说,人家花小姐非常乐意照顾他,而且他们也算是夫妻一场嘛,虽然离婚了,但总比陌生人好。
但瞧他现在一副讨厌人家讨厌得要命的模样,他想了想没说出来。
到时让他自己领悟吧。
两人随意聊了一会后,老爷子率着岑家一干小辈过来看望,差点没将整个诺大的病房挤满了,好像还嫌不够挤,连正则也捧着一大束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