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头等病房里,床上双腿打着石膏的男人正安静地睡着。
花蕾苍白着一张小脸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床上的人,他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有些干,她时不时会拿着棉签给他沾一点水。
他真的是很好看的男人,一直都是,从她第一次见到他时起。
而他,大概记不住她的吧?
花家经营的建材公司在大马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与岑家的‘杨柏地产’一直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岑容臻到大马,去过花家两次。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才15岁。
那天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放学后与同学去书店,回来晚了,家里正在举办私人派对,据她老爸的说法是,今天请到了一名贵客过来,一定要好好操办,让她与弟弟都乖一点。
乖一点,还不如说不要让他们参加呢!
所以,她干脆说跟同学有约,不回来了,省得他老人家操心。
可惜,吃了晚饭,将书店逛了一遍她就懒了,于是回家,怕被家里人骂,没敢走大门。谁知道,后花园的小门竟然也反锁了,恼火的她只能硬着头皮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一件事——
穿着短裙开始爬墙!
“这墙跳下来是死不了人,不过,有可能摔断腿就对了。”
才缓过一口气的他,却差点被这忽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直接高高的围墙掉下去。
她大口地喘了好几口气,将书包抱在胸口,借着柔光的月光,勉强发现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而此时他的嘴角正咬着烟,红色的烟头随着他的吐息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你、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的花园里?”
她紧张得细细地双腿都在发抖。
“这位小姐,你确定这是你家而没有爬错墙吗?”男人从树下走了出来,仰高头看着站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