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颁下军令不得在田间纵马,转眼之间自己就冲到了田间,若是不给士卒们一个说法,又岂能使得三军叹服?”
他忽然之间想起了历史上,曹操割发代首的事迹,心中就有了计较。
让人找来了张既,陈旭问道:“吾方才颁布军令,不得践踏百姓田地,而今自己却率先犯法,当如何处置?”
张既心中一惊,说道:“明公之所以践踏田地,乃是因为马惊缘故,并非明公本意,又怎能算是触犯军令?”
“更何况,以春秋之义,罚不加于尊。纵然明公不慎践踏了田地,也不应该遭受责罚啊。”
文昭却是摇头说道:“制法而自犯之,何以使得三军信服?吾触犯军法,自当领罪!”
话毕,他就拔出了腰中佩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意欲自刎。
陈虎等人见状急忙扑了上去,将文昭手中佩剑夺下来,纷纷劝道:“主公乃三军主帅,万千百姓性命皆系于明公一身,明公万万不可如此行事!”
张既看着大风吹起了陈旭的头发,心中微微一动,急忙上前劝道:“明公如此鲁莽意欲自刎,何其不智!若明公真欲给三军一个交代,不妨割发代首。”
陈虎闻言当即勃然大怒,喝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岂能轻易舍弃?你这厮怎能让吾兄如此?”
文昭却是眼睛一亮,斥责了陈虎一顿,继而向张既问道:“割发代首,是否合乎立法?”
张既答道:“于至尊而言,合乎礼法!”
文昭遂要回自己佩剑,不顾陈虎极力反对,割掉了一撮头发将其扔在地上。
张既再劝:“明公可让人将这头发拿去给三军观看,士卒们见主公如此行事,必定不敢有人再践踏田地!”
文昭深以为然,就让人拿着头发传示三军:“大将军战马受惊践踏田地,本当斩首号令,然而刑不上至尊,今割发代首,以正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