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袁术,还是冀州袁绍,都是出身世家,与豪门望族的利益息息相关。
假如朱儁的实力膨胀到一定地步,完全可以以河东境内为筹码,迎两人进入司隶。
朱儁狠狠握紧了拳头:“陈文昭虽然现在没有反心,但是难保日后会一直如此。更何况,他把持着朝中军权,也非长久之计。”
“陈文昭若是一心为国,吾自会为他镇守河内郡。若是他待天子成年以后,仍旧把持军权,也休怪我不仁不义,为国除贼了!”
离开河东郡的朱儁,已经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就连本人也变得意气风发起来。
不止是朱儁,种辑、吴硕这两员董承的心腹爱将,也都松了一口气。
他们两人,很早以前就是董承的部将,这次董承派他们两人作为朱儁的副将,也未尝没有借机掌控兵权的意思。
在蒲坂城中,到处都是陈旭的眼线,哪怕蓄养私兵、死士都不容易,更不用说是掌控军队了。
但是在河内郡,有着世家门阀作为掩护,他们想要蓄养一支私兵,却也并非难事。
董承被陈旭扒掉上衣带枷游行,早已心怀怨恨。只不过慑于陈旭强大的实力,敢怒不敢言罢了。
但是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脱离文昭的掌控,进行报复。助朱儁领兵离开蒲坂,就是他报复的开始;让种辑、吴硕成为朱儁的副将,也是他为自己谋的一条后路。
一行人在官道上行驶着,忽然之间,朱儁心中一凛,扬起了手中的长枪,厉声喝道:“全军止步,小心戒备!”
种辑、吴硕两人心中一惊,急忙问道:“将军,可是有什么发现?”
朱儁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长枪,脸色严峻的看着远处的山林,说道:“两位将军请看,前方山林之中,飞鸟盘旋于空中,却是久久不敢降落。”
“是以吾料定,彼处必有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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