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给献帝腐食、臭肉,帝心中恼怒,忍不住骂曰:“逆贼岂敢如此相欺!”
侍中杨琦急奏曰:“傕性残暴,事势至此,陛下且忍之,不可撄其锋也。”
帝乃低头无语,泪盈袍袖,不敢再言。
却说李傕羞辱了献帝以后,这才感觉心中好受了一些。
他想了一下,就咬牙切齿的说道:“若非樊稠那厮与并州私通,将粮草换了出去,我等今日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
李傕越想越气,他的侄儿李利,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樊稠心怀二志,若不早图,后患无穷啊!”
李傕深以为然,但是想到樊稠强大的势力以后,他不由忧愁的说道:“我虽有心诛杀此獠,奈何樊稠拥兵数万,不容易对付啊。”
李利眼珠一转,献了一计:“叔父不妨邀请樊稠前来吃酒,待其大醉之时,再一刀斩之!”
傕摇了摇头,说道:“樊稠对我一直心怀戒备,若是请他前来吃酒,他未必肯来。”
李利大笑一声,说道:“这有何难?只邀请樊稠一人,他可能不会会过来。若是再邀请张济将军,樊稠心中必定不会再生疑虑。”
李傕闻言大喜,看着李利道:“真乃吾家千里驹也!”
却说长安饥荒,百姓活不下去,很多人铤而走险,沦为盗匪四处劫掠。一时间,整个长安城变得混乱不堪。
李傕、郭汜、樊稠为了平息叛乱,就分别占据长安的三个地方,各出精兵捕杀盗匪。
饶是如此,长安城中的盗匪,仍旧杀之不尽。
此时樊稠正待在家中,心中懊恼不已:“若非我与并州交换武器、盔甲,恐怕饥荒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难道说并州境内,居然有人预料到了今岁的大旱?”
想到这里,樊稠心中不禁有些恐惧。
若是并州境内,果真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