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樊稠沉默半晌,才开口说道:“我虽有此心意,奈何现在与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要摆脱他们,又岂是易事?”
韩遂趁机谏道:“兄长不如先归长安,以待天下事变。若有可趁之机,即可收拢下属,与李傕、郭汜争锋;若事不可为,兄长可以退回西凉。”
“届时,我和寿成与兄长合兵一处,何愁大事不成?”
樊稠想了一下,说道:“某本不愿与文约为敌,今日你与寿成带兵离开,某绝不追赶!”
韩遂大喜过望,而后又有些忧虑的说到:“兄长放我等离去,却是如何向李傕、郭汜交代?”
樊稠有些自傲地说道:“若是以前,我还会忌惮他们三分。然而这场战役的胜利,使得我在西凉军中的威望,不会比他们两人差。”
“凭借我的威望,以及手中的兵力,他们必定不敢动我!”
韩遂向樊稠作了一揖,说道:“如此,遂在此谢过兄长。”
而后,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韩遂才骑马奔回本阵。
当马腾、韩遂军,开始毫无顾忌渡过渭水的时候,樊稠却在心中暗暗感叹着:“文约既然如此信任我,我又岂能失信于人。”
而后,樊稠约束三军,不让他们前去攻打马腾军。
战事结束,西凉军回到长安以后,李傕看到自己的侄儿被打成这样,怒火中烧。
李利趁机向李傕说道:“叔父,樊、韩骈马笑语,不知其辞,而意爱甚密。并且樊稠勇冠三军,甚得军心,叔父应当小心此人。”
听完李利的话,李傕心中对于樊稠忌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