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这是想干嘛?”
樊稠突然看见韩遂孤身一人,往西凉军的这个方向走来。
“弓箭上弦,瞄准来人!”
樊稠还没发话,他的副将就已经下达了命令。
樊稠闻言,脸色一沉,说道:“对方一人过来,若是我以弓箭迎之,又岂是待客之道?”
那些刚把箭矢搭在弓弦上面的士卒,急忙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韩遂拍马来到距离樊稠军五十步的距离,这才拉住了前进的战马,对着阵中的樊稠大声喊道:“我等所争者并非私怨,只为天下事耳。某与足下乃是同郡之人,欲与将军善语而别。”
樊稠闻言,在心中暗忖:“文约与我,以往多有交情。就连太师在时,对于文约亦是交口称赞。今日他想与我阵前答话告别,我若不去,岂不显得有些薄情寡义?”
想到这里,樊稠也不迟疑,拍马前去与韩遂相见。
虽说董卓当时,乃是讨伐羌人之乱的官兵将领,韩遂却是叛军首领。但是韩遂与董卓,以及他帐下诸将的关系,却是十分密切。
正如前面所说,董卓就是靠着镇压羌人之乱,这才成为了割据一方的军阀。羌人之乱迟迟不能平定,未尝没有董卓想要养寇自重的缘故。
因此,樊稠与韩遂关系相交莫逆,倒也说得过去。
樊稠拍马来到韩遂面前之时,韩遂已经下了战马,站在地上。樊稠自然也不会,倨傲的继续骑在马上。
韩遂定定看了樊稠一阵,这才叹息着说道:“将军可曾记得,年少之时在金城的事情?”
樊稠闻言一怔,想起了两个年幼家贫,却胸怀大志的少年,在一起畅谈天下大事的往事。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动情,上前挽住韩遂的手臂,说道:“年少之时,某又岂能轻易忘却?”
韩遂却是叹息一声,说道:“却不想,往常两个情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