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咬牙说道:“渠帅,现在地公将军已经战死,下曲阳的黄巾军又分裂了,广宗只有三千骑兵,如何能救下曲阳?”
陈旭闻言,亦是沉默不语。分裂后的黄巾军,还算是黄巾军么?
而且,就算最终救出了下曲阳的黄巾军,他们会以自己为尊吗?
那个前来求援的士卒,看到陈旭犹豫,连忙跪在地上说道:“我来的时候,我家渠帅就说过了,现在大贤良师、人公将军、地公将军先后死去。”
“那么,从今以后,您作为大贤良师的女婿,就是我们黄巾军当之无愧的领袖。”
“我家渠帅派我前来求援,不是他贪生怕死,而是他无法舍弃城中的数万黄巾军家眷。不然的话,我家渠帅大可弃城而走,何苦死守下曲阳?”
“还请将军明鉴,发兵救援下曲阳!”
话毕,这个前来报信的士卒,以额叩地,直接磕出了鲜血。
陈旭见状,急忙将他扶了起来,说道:“我并没说过不去救援,你何必如此?”
话毕,陈旭对着那个小帅说道:“只要下曲阳的城墙上,还挂着黄巾军的旗帜,他们就是我等兄弟。明知兄弟有难却不去救援,又与禽兽何异?”
陈旭的话语,铿锵作响,那员小帅满脸通红,而后退出去传令。
陈虎已经带着七千黄巾步卒,并两千没经过训练的马匹,前往泰山郡。
陈旭自己却带着三千骑兵北上,前去救援下曲阳。
依路线来讲,陈旭等人应该先北上进入安平国,到达经县。而后往西走薄落亭,渡过漳河,再次进入巨鹿郡。
这样再一直向北,就可以到达下曲阳。
骑兵的速度不可谓不快,陈旭让帐下士卒人不离马,马不离鞍,连续行军两日,终于到达了经县。
“沙丘宫平台好像就在这里。”陈旭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在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