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军上次劫营,卜己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他作为一军主帅,不可能一直躲在营帐之中休息。”
陈旭说道这里,众人才恍然大悟。
黄巾军这是要兵分两路,一路由李姓黄巾贼将带领袭击白马,一路由卜己亲自率领,奔袭东武阳。
卜己那一路,若是使用袭击白马的计策,东武阳城破之日必定不远。
长史想通这些,急忙说道:“如今东武阳溃兵尚未来到濮阳,我等何不发兵前去救援?”
其余人闻言,亦是点头称是。
桥瑁看了看地图上濮阳与东武阳之间的距离,颓然说道:“晚了!”
从濮阳到东武阳,就算星夜兼程,也要一天一夜才能到达,黄巾军谋划这么久,必然有备而去,说不定这个时候已经攻破了东武阳。
桥瑁有些意兴阑珊。他胸怀壮志,但是以前由于濮阳张家处处掣肘,这个东郡太守当得很不如意。
好不容易等到张氏被陈旭灭门,整合了郡中势力,原本以为可以大展拳脚,却不想黄巾起义突然爆发。
若是能够在乱世中击退黄巾,无疑是一桩大功,但是现在东郡辖下的两座县城,眼看就要被黄巾军攻破,这绝对会成为他政治生涯中的一大污点。
若是宦官之后再到皇帝面前进谗言,他绝对会落得一个被罢官免职的下场。
陈旭看到桥帽了样子,心有不忍,出声安慰:“桥公,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我们现在也只是猜测,黄巾军诈城的计策,不见得能够瞒住白马与东武阳的县令。”
桥瑁闻言,脸色稍荠。
当夜,濮阳城广派斥候,着重侦查白马与东武阳的情况。
为了以防万一,就连其他县城的方向,濮阳也派出去了很多斥候。
次日一早,王延引军来攻,陈旭下令紧守城门,不能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