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小溪的清脆,那是带着吞噬的强劲力量,是小溪流不可以比较的。
看着那些浪花,她忍不住笑了。
恬静的笑脸在大海的映衬下,把素美的容颜点亮,温婉的她,白衣翩翩,极像是趁着大家不留神之际,淘气偷跑出来的海的女儿。
远远的那边,她似乎看到了昨日她和连修肆的影子,两人一起乘风破浪,那股子畅快淋漓,远比在商场上得胜要高兴得多。
人类总喜欢挑战高难度,特别是对于大自然的极限挑战。
她徐步慢缓地走在沙滩边,汲着凉拖的脚丫子,白嫩白嫩的,时而浸腻在细沙中,但她只要轻轻一摇,便把沙子甩了出来。
一步一路,她到最后干脆把凉拖脱了,踩在沙子上,绵软绵软的沙粒磨蹭着她脚面,有点****,但一点的不割脚,十分舒服。
她一路走去,在平滑的沙面留下两串小小的脚印,可爱调皮,就像小顽孩恶作剧的证据。
停在一地,她抚顺裙摆,便坐了下来。
相对于辽阔的大海,她一下子就变得渺小了,大浪小浪,时不时扑上岸来,但很快又推了回去。
近距离观察沙面,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些小蟹小螺等软壳动物的生存,一只表面十分光滑,约摸只有一个小指头长度的小蟹,在‘横行霸道’地朝前爬着,她静静地看着它,却不打扰。
天际终于亮了,是被晨光燃亮的。
太阳还没越出地平线,水面绮丽地呈近似黑色的深蓝,海面的色调依然渐变地变浅,靠近江薇安的近处,成了十分透亮的翡翠蓝。
海风徐徐,轻柔地撩起她耳际的长发,妖娆的发尖就如调皮的精灵,在风间穿梭,欢快地跃舞。
连修肆醒后走出来,看到这一幕——
透亮的天幕下,一抹娇俏的倩影安静地坐在灰白的沙面上,雪白的长裙勾勒得她越发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