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败,离阳两辽骑军原本极有可能顺势直插北莽腹地。
广陵道西楚在取得昙花一现的全面胜果后,兵力分散的劣势开始显现,东线寇江淮独木难支,虽然挫败了数次宋笠和藩王赵毅的反扑,但是西线在吴重轩十万南疆大军,和数支中原兵马不计后果地冲击之下,防线岌岌可危,作为本该居中调度的南征主帅卢升象,同样是擅离职守的“贪功冒进”,但是比起辽王赵雄,就要“幸运”许多,近乎孤注一掷地成功直奔东线后方,为东线拉锯战一锤定音,与此同时,蜀王陈芝豹的一万蜀兵莫名其妙出现在东线战场的北部,恰到好处地出现在西楚东线增援西线的一部兵马附近,终于将未尝一败的西楚年轻兵圣谢西陲打破金身。西楚不得不全线退缩,除去曹长卿的水师暂时占据优势兵力,西楚先前所有战果,等于悉数交还给了离阳。
在这期间,传言北凉王徐凤年即将迎娶一位陆氏女子为北凉正妃,更显得悄无声息,无波无澜。
离阳更多是揣测这一次清凉山喜庆,北凉王府到时候会出现哪些军中大将和封疆大吏,离阳朝廷当然希望能够清楚获知到底哪些人,才算是新凉王真正的嫡系心腹。
而更为至关重要的一个潜在意义,则是这些有资格进入清凉山的新一代北凉权贵,对离阳赵室是心怀敌意者居多,还是保持中立的人数占优?
至于当时年轻藩王途径蓟州进入河州之前,副将韩芳和杨虎臣的先后带兵示威,成为京城百姓津津乐道的一桩美谈。相比之下,汉王赵雄和经略使韩林、节度使蔡楠的无声无息,难免让人腹诽几句。
在大将军去世后,连春联都不是红底的清凉山王府,终于有了几分久违的欢庆气氛,虽然没有大张旗鼓悬挂起大红灯笼,但是府上仆役奴婢,那都是逢人便笑的。
原本对清凉山愈发疏远的陆氏家主陆东疆,也破天荒主动去了趟王府,与宋洞明和白煜很是痛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