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帝师,元本溪。不过赵勾真正做事情的五个,曹长卿碰到过三个,杀了一个安插在广陵道的,其余四人,一个早年掌握所有北地练气士,如今成光杆了。一个掌控一切挂名在刑部的铜鱼绣袋的江湖人,还有一个,顶替死了的那个看着广陵道的动静,最后一个嘛,就云遮雾绕了,只听说可能是负责针对北凉的重要棋子,至于是谁,恐怕在元本溪‘销声匿迹’后,谁都不知道了,连皇帝陛下也不例外。”
李当心好奇问道:“白莲先生问这个作甚?”
白煜微笑道:“我要去清凉山待两年,怕死在那里。”
李当心皱眉道:“你猜那人就在北凉王府内?这不可能吧,有徐骁和李义山……”
白煜摇头打断道:“不一定是潜伏已久的人物,可能是后去之人,比如……北凉道副经略使宋洞明。”
李当心摸着光头,沉吟不语。
白衣僧人笑了,“且不论宋洞明是不是赵勾中人,白莲先生这一手借刀杀人,可不太好。”
没有吃几口饭的白煜放下筷子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关宋洞明的身份,我仅是无端猜测而已,但是我既然打定主意在北凉活过两年,就不得不用些不入流的手段,说实话,就算先生今日不来,我明天也会去找先生,恳请先生与我一起前往清凉山。所以东西姑娘这顿饭,白煜吃得问心有愧,若不是实在嘴馋,是连一筷子也下不去手的。”
白衣僧人自言自语道:“如果赵勾大头目真是元本溪,那么先被青眼相加又给抛弃的储相宋洞明,就真有可能是赵勾中人,但与此同时,假设两人都是赵勾人物,宋洞明也有可能就彻底死心塌地为北凉做事了。”
白煜点头道:“离阳皇帝杀半寸舌元本溪,不简单是卸磨杀驴那么简单,自然是忌惮元本溪手中握有的赵勾力量,先帝死后,元本溪对当今天子来说太过于难以预测了,比起北凉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