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年近古稀的老迈管事轻声安慰道:“庄主,大小姐的赤子之心才可贵啊。古话说惜福之人福自来。”
尉迟良辅笑骂道:“什么古话,十有**又是你杜撰的,读泉那丫头说得对,就该给你出版一部醒世警言,一定不比《头场雪》差太多。”
老管事如同喝了一壶醇酒,拈须微笑道:“举念要明白不自欺。庄主,我这半桶水,就不要丢人现眼了。”
尉迟良辅伸出手指点了点老管事,“你啊你啊。”
两人赶赴下一座院子,那里住着一个用毒在江湖上前三甲的门派,属于做不做朋友无所谓却万万不能做仇敌的货色,尉迟良辅必须打起精神应对,听说性情古怪的老头儿喜好男色,为此快雪山庄特地从襄樊城一家大青楼重金聘请了两名俊美小相公住入院中,不露痕迹夹杂在丫鬟之间,就是以备不时之需。尉迟良辅行走时感慨万分,庄子这次为了争取武林盟主从这里推举而出,不光是在春帖草堂和东越剑池两边可是付出了不小代价,仅是不起眼的食材一项,每日就要耗费足足三千多两白银,更别提从青楼租赁身价不菲的小相公这类狗屁倒灶的额外开销。
院内,林红猿走到外廊,看到徐凤年就坐靠门外墙壁上,正低头捣鼓什么,她笑道:“听说了?那位尉迟小姐对公子你可是死心眼得很。”
徐凤年抬起头后,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庞,戴了一张北莽返身后就没怎么派上用场的生根面皮,笑眯眯道:“这位尉迟姑娘的眼光硬是要得啊,堪称举世无双。”
林红猿嘴角悄悄抽搐了一下。
徐凤年起身笑道:“你去帮我弄来一顶普通的貂帽。咱们再打一个赌。”
林红猿问道:“赌什么?”
徐凤年十指交叉,伸向头顶,懒洋洋晃了晃脑袋,“赌我今晚杀不杀得掉谢灵箴,要是杀掉,你在拓碑之外,再多说一种指玄。要是杀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