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北莽疆域广袤,拥有几乎等同于整个中原的巨大纵深,这就形成了围棋上的厚壁之势,是地狭北凉完全不能媲美的,因此北莽输得起几次大败仗,北凉则是一次输,满盘皆输。
赵楷自言自语道:“徐骁不做土皇帝,谁能做?顾剑棠?说不定五年都支撑不下来吧。”
赵楷撇了撇嘴,骑马靠近一辆马车,掀开帘子瞧了眼。
是仅剩的一尊符将金甲人。
赵楷笑道:“大师父可比二师父大方多了。”
赵楷放下帘子,心头浮起一阵挥之不去的阴霾。从讥佛谤佛再到灭佛,本来有望成为天下佛头的二师父一直不闻不问,袖手旁观,最近几年都干脆瞧不见踪影了。大师父在宫里头好像也有了危机,自己这趟西行是迫不得已的树挪死人挪活啊。
喉咙快冒烟的赵楷艰难咽了口口水,想起那个注定要成为生死大敌的同龄人,轻声道:“敢不敢来杀我一杀?”
他又回头看了眼应该是最容易设伏的剑门关,“徐凤年,好像你没有机会了。”
赵楷扭了扭脖子,讥笑道:“我呸,连赌桌都不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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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丑亲自捎话给皇甫枰,这位权势炙热的果毅都尉就立即前往竹刀城恭敬候着。
他没敢惊动地方官府和驻军,轻车简从,只带了一队北凉王府专门拨给他的悍勇扈从,皇甫枰则独坐在车厢内,想好了种种应对。皇甫枰如今口碑急转直下,身为江湖上排得上号的顶尖门派拔尖武夫,前些年豁出性命跟北凉王府死磕,江湖上都要竖大拇指称赞一声真好汉,到他投效北凉王府成为一条走狗后,北凉这片儿的江湖都骂他不是个东西,为了自己一人升官发财,全族性命几乎全没了不说,几代人辛辛苦苦积攒下的那块金字招牌都给砸得稀烂,不过江湖荣辱是一回事,北凉军政是截然不同的另外一档子事,幽州上下都挺怵这头豺狼,皇甫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