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身子,喃喃道:“奴婢本就称作红薯啊。”
这一对主仆身份的年轻男女,几乎同时走出北凉,此时看似他乡重逢场面温馨,这一路属于各自的惊心动魄又有谁能知晓?与在乎之人,总是笑脸相向。
“红薯,松松手,你勒得我憋气。”
“公子,你如今可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了。”
“那也松松手,总这样抱着成何体统。”
“呦,公子,你多了一柄剑哩。亮出来给奴婢瞧瞧?若是需要擦拭利剑的活计,就交由奴婢来做好了。”
“找打,别作怪作妖的,快松手。”
“公子,上次游历归来,在梧桐院子你说吹嘘有些厉害剑士,胯下一剑斩美人,是不是这把剑呀?”
“有些规矩行不行?”
徐凤年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微微用力,挣脱美人怀抱,瞪了一眼,看到她一脸异样绯红,嗑了春药一般。
两两对视,徐凤年捏了她一下鼻子,笑道:“你怎么来了?在沈门草堂做什么?”
正是梧桐院一等大丫鬟红薯的她眼神幽怨,一个个咬字,清晰说道:“想公子了。”
徐凤年作势要打,她凑过身子,任君采撷的模样,徐凤年皱了皱眉头,红薯笑了笑,吹了一声口哨,一匹骏马奔来,牵过了马缰,她正色说道:“奴婢比公子稍晚几天离开北凉,敦煌城那边有王府的布局,顺势牵扯到了这座草堂,本意是想要给敲打一下以沈开阖为首,私下靠拢橘子州持节令慕容宝鼎的一股势力,没料到公子好生厉害,杀得草堂人仰马翻,连沈秩都给宰了。奴婢恰巧就拔去一颗朱魍安插下的钉子,事后使了个障眼法,跟上一任庐主沈水浒说成是慕容宝鼎的谍子,奴婢答应他由敦煌城背这个黑锅,赌他不敢主动去跟慕容宝鼎提起这一茬,这段时间就由奴婢模仿那名捕蜓郎的笔迹,递送一些消息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