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悄悄替你说几句话的,不过多半不会露面与老弟你说这件事情是我出手帮忙了。”
徐凤年点了点头,身边老儒生虽然贵为高门名士,却愿意和他这个不值一提的家族庶子把臂言欢,就足以说明太多问题。这位花甲老人老于世故熟谙人心,所说所讲,都是有理有据的真相。老儒生哈哈一笑,翻来覆去好不容易从行囊找出一只干净瓷碗,递给徐凤年,问道:“萍水相逢,能饮一杯无?”
徐凤年眯眼笑道:“一杯太少,只要酒够,随便几碗都行。”
老儒生作势护住只剩小半袋子的鹿皮酒囊,佯怒道:“可经不起几碗喝了。”
徐凤年一脸无奈笑道:“明天到了城里,还老先生一囊好酒便是。”
附近两位比罗老书生年轻五六岁的老头儿趁火打劫-,爽朗笑着起哄道:“小兄弟,不许厚此薄彼,”“此话在理。”
徐凤年都许诺应承下来,不知何时有了一碗酒饮尽就要赋诗一首的规矩,轮了一圈,连徐凤年身边都没能逃掉,就是五六名扈从所在篝火也大多扭扭捏捏蹦出几句粗话俚语,称不上什么五言七言,不过从汉子口里说出,也有几分粗粝的边塞风情,也谈不上是故意要徐凤年这个外人难堪,众目睽睽之下,轮到徐凤年,罗姓老儒生帮忙倒了一碗酒,笑着提醒道:“可不许搬弄宫闱幽怨诗大煞风景,也不许背诵诗坛大家的诗词,只要你是自己的,随口胡诌都行。”
徐凤年不知为何想起了武当徽山和九华山的几次观瀑,还有广陵江畔的观潮,想起了许多故人故事,只是一口便将一碗烈酒尽数灌入腹,要了一根筷子,轻敲碗沿,叮咚一声,望着篝火,轻声道:“莲花之瀑烟苍苍,牯牛之瀑雷硠硠,唯有九华之瀑不奇在瀑奇脊梁,如天人侧卧大岗一肱张。力能撑开九万四千丈,好似敦煌飞仙裙叠嶂。放出青霄九道银河白,恰如老将军两鬓霜。”
本以为这个家伙要出丑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