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送出的前提下,没理由不卖颜面。刘妮蓉顾不上那名斩马刀武夫,快步走向城头,遇到沉着脸的肖锵,显然受气不小,见到刘妮蓉,走到官道一侧,低声苦笑道:“有古怪,今晚夜宿,要不安生。咱们找家闹市里的店住下,贵就贵些,这笔银子万万不能省了。每班十人,轮流值宿,熬过了今夜就好。”
刘妮蓉本就不是小家子气的女子,点头道:“是该如此。”
说话间,刘妮蓉瞥见那群马贩子径直朝他们走来,拥簇着一位神态傲慢至极的丰腴女子,这女子岁数大不,以一块精美貂皮作缠额的头箍,这种装饰凉州边境极为风靡,秋冬季节即可御寒,也美观,俗称貂覆额或者卧兔儿,最早由北凉王府流传出来,好像是大郡主徐脂虎最先如此巧妙装束,性子活泼的北凉权贵女子,都忙不迭跟风。
貂覆额曼妙女子身边都是一眼便知的老道练家子,气态沉稳,呼吸远较常人要来得绵长,尤其是女子身侧一名老者,眼神阴鸷如老苍鹰,双手十指如钩,不知修习何种功法,呈现出不合常理的淡金色,大抵是龙爪手这类霸道凶狠的外家套路。
七八号赳赳武夫如众星拱月着倨傲女子,除了她,瞧着最多余的是一名胭脂气浓重的敷粉男子,长得俊俏,就是过于女子阴柔,没半点阳刚气,他小鸟依人贴着女子,丢向刘妮蓉这伙人的眼神十分阴狠玩味。
徐凤年缓步行来,见到场面有剑拔弩张的趋势,就停下脚步,打算远远观望,很不幸他这个细节,不仅被眼观八面的刘妮蓉撞见,惹来她的不悦,连那丰腴到了有点肥胖的女子都发现了,眼睛一亮,嘴角勾起,竟是连刘妮蓉都不管,直截了当朝徐凤年勾了勾手指,一脸要宠幸徐凤年的神色。
女子能如此当街色迷迷看人,也算脸皮和本事都了得。
徐凤年往后退了一步,这在刘妮蓉眼中,几乎已是该杀头的死刑,心想这佩刀青年实在是让人恼怒,怎的一